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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3-04-25   作者:本站编辑   来源: 未知   浏览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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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认为,杨丽萍为跳舞付出得太多;也有人认为,杨丽萍之于跳舞是天赋,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特质,进而大家都愿意称其为“舞神”。但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很自然的,因为对她而言,跳舞不是表演,不是职业,不是所谓的艺术,而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同天地相沟通的仪式。无论在舞台上还是生活中,杨丽萍都以一种极其自然的状态呈现出来,在这种自然与平和之间传达的却是一份她独有的灵性。正因为如此,我们对“舞神”有着太多的记忆,太多印象深刻的精彩瞬间!这些难以描摹的印象,我们可以定义为瞬间的永恒。

  最特殊的练功绝技

  1986年杨丽萍被招到中央民族歌舞团,但作为一个独舞演员,她不愿和别人一起练功。“到中央民族歌舞团以后,他们就是需要我跟练芭蕾舞,练那些他们所谓的科学的、很成套的一些基本功。我开始去练过一段时间,后来觉得练完以后就僵了,我的身体被束缚,好像支配不了我自己,我就提出来不练了,自己发明了一套练法……”

  基本功不如人,又搞特殊,结果是她不可避免地被边缘化了,直到1986年,杨丽萍创作并表演了独舞《雀之灵》,一举成名。她随后就离开了北京,回到云南,继续走村串寨。很多村庄里,小孩诞生,老人死去,都有盛大的舞蹈场面,杨丽萍就整夜整夜地跟他们一起跳舞。每当这时,她会想起终生热爱跳舞的奶奶,想起奶奶告诉她,“跳舞是件快乐的事情,能和神说话。”

  她开始坚信,自由的舞蹈一样有灵魂。十几年后,为《云南映象》挑选演员时,杨丽萍挑的都是和自己一样云南山寨里的普通人,没受到过专业培训,不能劈叉到180度,可是手长脚长,熟悉并善于模仿自然。

  但是,近20年后,她开始和当年的“对手”握手言和,“其实学院派也非常好,跳芭蕾必须那样训练,不然都站不起来,但我们不是那个门类。”

  


  最原生态的采风

  “我觉得最可怕的是让藏族舞演员穿上紧身裤……”杨丽萍说,为了创作《云南映象》,多年前她曾在云南、四川、甘肃、青海、西藏等地走了近20万里路,深入各地采风,“从采风开始算起,我共花了两年多时间,什么苦都吃过,甚至15天都没有洗过澡。”

  “我原来就是生长在村子里的,到西双版纳歌舞团后,仍然长时间在村子里生活,这个村子生活完再到另一个村子,10年时间里至少有7年在村子里,那种生活积累太好了,喝酒的时候唱什么调,插秧的时候唱什么调,生孩子大家给她使劲的时候唱什么调,有人生病了‘驱魔’的时候唱什么调,都学会了,都理解了,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表达什么。比如甩发时,头发象征太阳的火,打鼓时,这样打是指婴儿睁开眼睛,那样打是指男女交合等等,这些必须去生活才能体会。”杨丽萍说起这些生活细节时总是连比带划,觉得自己无法用语言表达。

  在杨丽萍所创造的原生态舞蹈中,少数民族的民间舞蹈根本不是表演,而是一种离不开的生活方式,已经融入到他们的身体和血液中。采风给予舞蹈创作一种生命、一种新鲜血液,一旦进入乡村田野,全方位的信息接触,就不仅是对动作和姿势的模仿,而是对他们生活中每一个点滴的体验,那是身临其境的体验,是无可替代的。

  杨丽萍 最永恒的精灵

  她,动若脱兔,静如处子。倚着一颗大树坐下来,对着月亮吐气纳功,借着橙色的月光,可以看清那张安详、恬静的脸。只是,深潭般沉静的双眸里投出冰的寒光,透着杀机,邪恶而又美丽。之后,突然,一颗晶莹的露珠滴落在那双纤美的手上,又从手上坠到地上,似乎听得见露珠摔碎的声响。

  她来自天堂,也来自地狱;她至善至美、至真至纯,她残害无辜,恶贯满盈,凶残阴毒;她是鬼魅,也是美神!这个似人似鬼、似仙似魔的女人,让我们一度失去了真善美、假丑恶的判断标准。美丽与丑陋,善良与邪恶,本是不共戴天、水火不能相容,却如此和谐、完美地统一在这个人的身上,成了奇妙的组合体。这就是荧幕上杨丽萍所诠释的“梅超风”。

  《射雕英雄传》制片人张纪中选中杨丽萍演梅超风的原因是,她跳舞时手臂动作的感染力极强,与苦练“九阴白骨爪”的梅超风非常吻合,她的气质和外形跟梅超风比较接近,但性格却截然相反。杨丽萍如此介绍,“比如剧中梅超风的哈哈大笑和仰天长笑我就做不来。生活中我从来没这样过,我也笑不了那么长时间。没有办法,我就改成冷笑吧!”

  杨丽萍版梅超风,无疑以一种蕴含着悲剧美的强大的冲击波,撞击着观众的心灵,使人震惊和震撼。杨丽萍版梅超风是成功的,也是空前绝后的,因为德艺双馨、风华绝代的杨丽萍只有一个。

  


  最自然的生命状态

  杨丽萍的性格与她自己一样很骨感硬朗,她十多年前来到的双廊时,双廊还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小渔村,“是双廊的人民收留了我”,她曾这样说到。那时,她喜欢在干净的小村子里漫步,那时,街边的石头凳子被世世代代晒太阳的老人坐出了窝,那时的双廊干净而整洁,晚上的时候,双廊人就会到其他人家串门聊天,他们的门上都会用粉笔写着今晚到谁谁家做客去了。十多年后,这里变成了工地,开始兴建房屋客栈,那些老年人晒太阳的石凳也不知去向……

  因为生活在这里,所以杨丽萍能够体会到双廊的变化。“其实我自己的内心也很矛盾。双廊这个古老的村庄,是不是也应该要保存原来的风貌习俗。可村民希望那些开发商快些来开发,让他们也能赚到钱。村民们很急躁、不理性,每个人的需求也不一样。就好比盖房子,双廊当地的渔民就要筑起高高的围墙,把风景隔绝,因为这样最实用,可以挡住洱海上吹来的风。他们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风景,环境有多优美。可我们来到这里,是喜欢面对这里的苍山洱海,要的是一种感觉。如此一来,我们与世代生活于此的村民就有了差异。”

  伟大的作品最动人之处就在于能够在瞬间凝固住对象精神深处复杂的部分——这个对象不管是人物还是自然。当杨丽萍回到双廊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成了她的又一个注脚。

  


  最拉风的菜篮子

  一袭色彩饱和度极高的蓝布民族风长裙,光洁无比的标志性马尾头,跳孔雀舞时那令人印象深刻的仿佛会说话的细长指甲,修长手臂上挎着一只样式普通的乳白色藤编敞口菜篮子。杨丽萍以这身打扮出现在某活动上时,在一群黑白灰的人群里,犹如黯淡沙漠里一株清新植物,顺间秒杀一切名牌,那拉风的阵势惊艳四座。

  菜篮子简直是神来之笔。杨丽萍是那种可以把民族服饰演绎得非常时尚的人物,原生态的美成了她的个人标签。这样装扮的她,很难想象拎着外国奢侈大牌包会组合出什么怪味感觉。如今,她居然搭配了菜篮子!篮子里有药包、排练用的哨子、钱包、iPad、稿纸等物品。确如杨丽萍所言,很方便,要拿什么一目了然。“我看母亲用它盛摘下来的菜,有味道,我就要了,转眼用了一年多了。”这份率性随意不做作的性格,与菜篮子原始不羁的气质多么匹配,让一切奢华都傻了眼,让人瞬间被其特立独行卓然不群的强大气场所折服。什么才是真正低调的奢华?那是一种光芒四射的人格魅力,越是朴素自然,越是反衬出超越物质的精神化高贵。

  杨丽萍就是拥有如此强大的内功,驾驭一只菜篮子,行走时尚界,那就像武林绝顶高手拿着一根柳条当剑舞,面对真刀真枪的江湖众生,默然慨叹,独孤求败!

  最灵性的《雀之灵》

  杨丽萍所独创的手臂酥软无骨般的颤动,在纤细、柔美中迸发出生命的激情。惊艳,这就是所有观众看过杨丽萍《雀之灵》之后的感受。许多第一次看的人都会简单的把这段舞蹈总结为:“从来没有想过,有人可以把舞蹈跳到这种境界。”

  1986年,杨丽萍以傣族民间舞蹈为基本素材,从孔雀的基本形象人手,自编了舞蹈《雀之灵》,首次在舞台上向人们展示了孔雀舞。《雀之灵》从1986年首演至今观者无不为之陶醉,每看一次都会被作品透射出来的深邃的诗情画意所打动。杨丽萍充分发挥了舞蹈本体的艺术表现能力,通过手指、腕、臂、胸、腰、髋等关节的神奇的有节奏的运动,塑造了一个超然、灵动的艺术形象。尤其是她用修长、柔韧的臂膀和灵活自如的手指形态变幻,把孔雀的引颈昂首的静态和细微的动态都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在《雀之灵》中我们所看到的是对生命的礼赞,生命源于自然,纯洁神圣,充满灵性,人生也因自然而美丽绚烂。

  杨丽萍 最永恒的精灵

  人们常说杨丽萍的舞蹈总能给人带来一种“新奇”的感受,这种“新奇”不是对西方现代舞蹈的直接模仿,而是用一种现代的理念对传统民间舞蹈的改造与变革。1993年春晚上,杨丽萍与陆亚演绎的舞蹈《两棵树》成为了那时她艺术生涯中的又一代表。

  舞蹈中,没有刻意强调技术的炫耀,也没有情感上的无病呻吟,更不需要庞大的舞美陪衬,全然用简洁明了的个性化动态语汇,塑造出清新典雅的舞蹈形式。舞蹈通过两个互相缠绕、枝杆相依的树,影射人类携手同进、友爱互助的共同情感,同时暗喻两个热恋中的青年男女相亲相爱、耳鬓厮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呼吸共风雨的情景。

  在纯民间舞蹈的基础上凝练升华,从传统中寻找现代,是杨丽萍舞蹈中的特色所在。正如《两棵树》,有传统民间舞的根脉而又不是传统题材概念上的民间舞,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兼具不同民族的特征。它包容着民族文化与地域文化的精髓,富有生活的气息与生命活力,让人为之动情。

  最颠覆的《藏谜》“街舞”

  擅长创意的杨丽萍总会在舞蹈的世界中给人带来惊喜,比如《藏谜》。其中无论是诙谐的群舞《牦牛舞》还是帅气的《黑帽舞》,都让杨丽萍成功地完成了“跨界”,看得人眼前一亮。

  作为《藏谜》的艺术总监与主演,杨丽萍在这部大型歌舞中完成了自我的颠覆。她第一次出场时,是在一朵巨大的莲花中惊艳亮相,柔若无骨的手与身体的软舞,看上去依然是“雀之灵”中的一招一式,却能变幻出“荷花度母”各种姿态,完美的结合立即引来了观众的尖叫,这也是舞台上非常唯美动人的时刻。不过,杨丽萍很快在另外一段令人拍手叫绝的舞蹈却完成了强大的转变——与柔美的“荷花度母”相对应,杨丽萍的《黑帽舞》却是英姿飒爽,她穿上黑衣戴着黑帽,领着5位藏族帅哥率性而舞,将藏族传统民间舞与街舞的“酷”糅在了一起,两者融合的不露痕迹且充满了强烈的现代感,看过的人都一致认定那是一个你从未见过的杨丽萍。

  最绝美的《雀之恋》

  今年春晚上的《雀之恋》,在许多观众心目中可以算是最为出彩的一个节目了。更使杨丽萍所诠释的孔雀舞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灯光舞美自不用说,亮蓝色的孔雀裙,翎羽一般的身体彩绘,皆能让人眼前一亮。最重要的是,以往那只孤独的孔雀有伴了!杨丽萍与王迪两个人之间默契的配合,各种精彩的互动,让舞台上的孔雀终于不再是一枝独秀,而是找到了爱恋的对象,比往日更加妖艳!

  《雀之恋》之所以能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也因为它融合了现代舞的元素。这也是杨丽萍所追求的“新东方美学”,杨丽萍说,“舞蹈光有传承还不行,还得创作适合现代东方的艺术,虽然是现代的,但绝对还是东方的。”这也是杨丽萍最新舞剧《孔雀》所追求的,就像西方有芭蕾、有天鹅一样,东方的孔雀同样需要赋有时代气息。

  最富寓意的《春》

  今年湖南卫视春节联欢晚会上,杨丽萍携自己的侄女小彩旗惊艳亮相,一支充满了诗情画意的舞蹈《春》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除了美的感受之外,这样一支寓意着传承与融合的舞蹈,似乎更透露着杨丽萍舞蹈的传承与接班。

  如今已在《云南印象》、《藏谜》中锤炼得一身好本领的小彩旗在舞蹈中挥洒自如,将春融万物、新老更替的舞蹈意境诠释得淋漓尽致。就连杨丽萍也认为:“在这个舞蹈中,其实我是‘伴舞’,她的表现更有看点。”舞蹈中两人长发相连,翩翩起舞的镜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诗如画的场景里,两人不仅配合默契,举手投足间更是显现出扎实的舞蹈功力。

  彩旗和姨妈杨丽萍的联袂亮相,加之杨丽萍曾透露有意告别舞台,很多人便把两件事联系起来,认为她是在提携彩旗做接班人,但小姑娘说自己没想这么多:“接班人这个任务太艰巨了。其实要说杨丽萍的接班人,应该有很多啊,《云南映象》的整个团队都是接班人,不一定会固定在某个人身上。我自己的目标就是好好跳舞。”